聚焦 | 鲍勃·迪伦:我们需要看看往日世界的荣光

音乐
WEFANS喂饭
2016年10月15日 00:09

诺贝尔文学奖首次颁给了一位音乐人,鲍勃·迪伦。奇怪吗?也不奇怪。

这位上世纪六十年代出道的、影响了一批又一批音乐人的作家兼民谣歌手,凭借他“在伟大的美国歌曲传统中创造了新的诗歌形式”,获得了这一荣誉。他的诗意是激荡的诗意,具有非凡的力量。为此,早在诺贝尔文学奖以前,他就已经获得过普利策特别荣誉奖了。

迪伦是一位民谣歌手,更是一位吟游诗人,他“把诗歌的形式以及关注社会问题的思想融入到音乐当中”,并且“充满激情地表达了对民权、世界和平、环境保护以及其他严重的全球问题的关注”。他的歌词善用意象,层次交叠,画面起伏,完全可以脱离曲调当诗来读,并且具有一种壮阔的永恒的美感。代表作《Blowing in the Wind》、《Like a rolling stone》皆是如此。更有趣的是,这两首歌走的路子完全不同。从摇滚到民谣,又从民谣到摇滚,他背叛了背叛。他一把撕下众人给自己贴上的标签,成为了一个相对自由的横冲直撞的存在。

从20世纪60年代至今,迪伦在流行音乐界和文化界活跃了半个多世纪。“垮掉的一代”对他推崇备至。1964年,当艾伦·金斯堡从印度回纽约,一位诗人给他放迪伦的《暴雨将至》。金斯堡听后掩面痛哭:“一个在路上的颓废时代结束了,年轻的一代看到了亮光和生命的激情”。而迪伦本人对这些发自内心的由衷的夸奖是这么说的:

“无论我到哪里,我都是一个60年代的游吟诗人,一个摇滚民谣的遗迹,一个从逝去时代过来的词语匠人,一个从无人知晓的地方来的虚构的国家首脑。我处在被文化遗忘的无底深渊之中。”

所以我们不妨推断,诺奖之所以颁给鲍勃·迪伦,是因为我们需要他。我们需要看看昨日世界的荣光,看看往昔光辉而灿烂的遗存。May you stay forever young?生命易逝,精神永恒。

附歌词赏析:暴雨将至

你到过哪里游历,我蓝眼睛的孩子?

我亲爱的孩子,你到过哪里游历?

我曾在那十二座迷雾山旁踟躇,

我曾沿着那十二条蜿蜒的高速公路慢行,

我曾走进那七座伤心森林的深处

我曾面对那十二汪死海

我曾进入墓地中一万里

暴雨、暴雨、暴雨、暴雨

暴雨将至

你见到过什么,我蓝眼睛的孩子?

我亲爱的孩子,你见到过什么?

我看见一个新生儿被野狼包围着,

我看见一条钻石公路空无一人,

我看见一根黑枝上滴血不止,

我看见满屋子的人手握嗜血的锤子,

我看见一条白色阶梯被水淹没,

我看见无数空谈者的舌头断裂,

我看见孩子们手里拿着刀枪,

暴雨、暴雨、暴雨、暴雨

暴雨将至

你听到过什么,我蓝眼睛的孩子?

我亲爱的孩子,你听到过什么?

我听见雷声,那雷声吼出一个预兆,

我听见能淹没整个世界的波涛的怒吼,

我听见无数的鼓手,他们的手都在燃烧,

我听见无数的低声细语,但没有人在听,

我听见一个人饿死,而许多人在大笑,

我听见一个惨死贫民窟的诗人的歌,

我听见一个小丑在小巷里哭喊,

暴雨、暴雨、暴雨、暴雨

暴雨将至

你遇见过谁,我蓝眼睛的孩子?

我亲爱的孩子,你遇见过谁?

我遇见一个小孩站在死去的小马旁,

我遇见一个白人遛着一条黑狗,

我遇见一个年轻的女人,身体在燃烧,

我遇见一个女孩,她给我一道彩虹,

我遇见一个男人,他被爱情伤害,

我遇见另一个男人,他被仇恨所伤,

暴雨、暴雨、暴雨、暴雨

暴雨将至

现在你将做什么,我蓝眼睛的孩子?

我亲爱的孩子,现在你将做什么?

在大雨之前我要走出去,

走到那黑森林的最深处,

那里人民众多但两手空空,

那里毒药污染了水源,

那里山谷中的家园弥漫了潮湿的毒气,

那里刽子手的脸永远被遮着,

那里饥饿是丑陋的,那里灵魂被遗忘,

那里黑是唯一的颜色,那里零是唯一的数字,

而我将要把它讲出来、大声地喊出来,

我要从高山上呼喊让所有的灵魂都能听到,

然后我站在海面上直到我开始下沉,

但是我清楚我要唱的是什么

暴雨、暴雨、暴雨、暴雨

暴雨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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