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人会对鲍勃迪伦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产生质疑,但也有人认为他应该得到这个特殊的诺贝尔奖,只因他是鲍勃迪伦。
在长达五十五年的职业生涯中,鲍勃迪伦最后获得的成就是,以摇滚界名人堂“一哥”身份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有些人会反对授予他这个奖项,因为他们曾长期争论了将迪伦比作济慈(Keats)的不妥之处,也因为有人对他音乐事业各个阶段的贡献和意义提出质疑。然而,另一些人则认为,不管怎样,就鲍勃迪伦自身而言,他值得这么一个特殊的诺贝尔奖。
肯定有人会对鲍勃迪伦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产生质疑,但也有人认为他应该得到这个特殊的诺贝尔奖,只因他是鲍勃迪伦。
在长达五十五年的职业生涯中,鲍勃迪伦最后获得的成就是,以摇滚界名人堂“一哥”身份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有些人会反对授予他这个奖项,因为他们曾长期争论了将迪伦比作济慈(Keats)的不妥之处,也因为有人对他音乐事业各个阶段的贡献和意义提出质疑。然而,另一些人则认为,不管怎样,就鲍勃迪伦自身而言,他值得这么一个特殊的诺贝尔奖。
至于我,此时此刻,(由于歌库的浩瀚和丰富,选择常常会改变),恰好想起了《布朗斯威尔女孩》里的一句歌词,这是他与萨姆·谢泼德(Sam Shepard)在1986年合写的一首叙事诗:“人们真是奇怪,共患难者间的情谊比最心满自足者间的情谊更深厚”。按他以前的标准,这不是“文学”,也不是诗。没有“午夜破碎的钟声”或者“无罪的几何学”。迪伦的乐句写得如此完美,在须臾间清晰地传达出意思,并引起深刻的共鸣。这就是他所做的。
诺贝尔委员会令人钦佩的精辟赞美——“因为他在伟大的美式歌曲传统中,创造出了新型的诗意表达”——肯定引起迪伦生涯研究者们的讨论。一来,迪伦现在76岁了,他最后发行的两张专辑的材料全部来自著名的《美国金曲簿》:很百老汇式的作曲者创造的作品,实际上,这些作曲者在迪伦那一代的作词家眼里一文不值。然而,迪伦总是喜欢把打破旧习主义回归到在打破旧习主义本身上。比如,他反对人们称他为反抗歌手,即便是最新鲜的老套话语,他也不接受。
同样地,他从不愿推倒叮砰巷( Tin Pan Alley)的围墙。这是别人的推测,叮砰巷在他出道早期时很有用,他借鉴了哈里·史密斯(Harry Smith)《美国民歌选集》( Anthology of American Folk Music )里的古老歌曲——民谣和蓝调,困难时期的音乐——并以某种方式注入了他那个时代汹涌的反独裁主义和反顺从精神。
五十年前,他以一起相当轻微的摩托车事故为由,离开聚光灯。但“完美”迪伦的终结——他把从伍迪·盖瑟瑞(Woody Guthrie)和象征主义诗人那里学来的东西与摇滚乐的能量融合在一起,他站在坚不可摧的阴影背后嘲笑这个世界——并不意味着他创造力的结束。在歌曲里,如 《纠缠在犹豫之中》(Tangled Up in Blue,1975)、《盲眼威利·麦克代尔》(Blind Willie McTell,1983)和《翻越绿山》( Cross the Green Mountain,2002),他探索与时间、声音和视角玩游戏的方式,继续以这种方式消除人们对这种伟大新荣誉的所有潜在批判,探索歌曲的可能性。
原文来源:www.theguardian.com
原文作者:Richard Williams
协作译者:李欣禹,lison(可译网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