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站岗老想你,我的璐璐,
从一个房间跑到另一房间,不知首先从哪里向外窥探,
或者是在黑暗的列车上,车上无水,门窗破碎,夜复一夜,
一个模糊的感觉
不过我们建造和培养它
三年了,我们热切地等候着报信者,
甚至那沉默都不再是你的了
这是一连串思索,一种方式,
像一个国王的面具
靠在墙上,他试图找到某个借口,拖延着,避免回答
把这些窝藏在这儿的?
又象缜密无缝的时间那样接待我们。
而整整十年,我们为了海伦屠杀着我们自己。
能接受风风雨雨,
男人终于放下了骄傲;罗曼思曲调
白昼也曾是如此苍白
而阿西尼王,我们两年来一直在寻找的国王,
而这些跨越的云
因为它已经变成看不见的音乐,壁炉里